夏桉为他用了药,又搂着他为他揉捏太阳穴,努力安抚了好久,盛枷才渐渐安定下来,在榻上沉沉睡了过去。
额角鬓发都被冷汗浸湿,面色苍白如纸,可见这头疾有多凶猛痛苦。
夏桉在榻边目不转睛地守了他许久,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她才惶惶走出了屋门。
甘妈妈此时正一个人坐在檐下哭。
夏桉看着甘妈妈,声音探究地问道:“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对不对?”
否则,任乔氏再厉害,也不可能将盛枷伤成这样。
她已经派人查过了,当时只有盛枷和乔氏在祠堂内,不知道乔氏与盛枷说了什么,再出门,盛枷已然脚步有些踉跄。
他努力支撑着走回了澜居,进了大门之后,几乎整个人都软了下来,勉强靠坐在了影壁内,拧眉抱着头,不让任何人靠近。
所以,那短短的时间里,乔氏究竟对盛枷说了什么?
甘妈妈布满皱纹的脸上挂满泪水,听了夏桉的话,缓缓从檐下起身。
夏桉对她道:“我今日被乔氏安排一个人清理祠堂,还不准用午膳,夫君赶来为我解围,之后又一个人重回国公府。再然后,就变成这个样子。我不信乔氏有什么本事将他伤成这样。所以,甘妈妈,我需要知道实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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