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”
山菊上前阻拦住刘老五:“父亲,别在他身上费力气了。这种人,说不定会赖上苏府。”
书生愣愣看着山菊:“不是,丫头?”
山菊目色幽深道:“舅舅果然还没有忘了我。所以,你刚刚说的什么富商家的公子,什么淮州,什么大婚,舅舅是得癔症了吧。”
此时书生终于觉得不对劲。
“你,你怎么在这里?你不是?”
“那我应该在哪里?在青楼,或者在哪个不知名的宅院里做下人?舅舅好狠的心,那年我不过六岁,你便将我发卖,你对得起我死去的娘吗?对你的起我爹对你的嘱托吗?对得起我喊你的一声舅舅吗?
如今你竟还恬不知耻求到我爹的面前来,我看你这么多年郁郁不得志,就是报应。”
书生见自己的恶性暴露,彻底没辙了。
“山菊你听我说,我舅舅当年也是被逼无奈,你表弟他得了重病,需要银子啊。你也不忍心看着你弟弟病死吧。舅舅原本是想着,暂时用你换点银子,救下你弟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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