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老夫人道:“我是难受,这腿上,一会儿酸麻,一会儿胀痛的。可就算再痛,也总比从前没知觉强吧?”
魏氏心里一咯噔。
酸麻?胀痛?
意思是有知觉了?
她有些不可置信,又试探着问道:“母亲,您是说,您的腿有感觉了?”
夏老夫人眼角弯了弯:“是啊,这感觉啊,是一日比一日明显了。桉姑娘还是有些本事的。”
魏氏哑然。
出了禧寿堂,魏氏的脸色一直很难看:“怎么就有感觉了,不可能啊?”
姜嬷嬷道:“要我说,就算老夫人现在有一丝感觉,也不能说三姑娘懂医术。那银针日日在腿上扎来扎去的,肯定是瞎猫撞死耗,碰巧罢了。”
魏氏听了她话,觉得有几分道理:“对,一定是瞎猫撞死耗!”
姜嬷嬷道:“夫人不必着急,有感觉也不代表老夫人的腿就能站起来。说不定过几日,又没感觉了。那么多郎中都束手无策,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,怎么可能治好?”
魏氏心里舒坦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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