琥珀被她念得耳根子直痒痒。
“要不然,你帮我暖床吧?”
喜鹊瞪圆了眼珠子:“琥珀!”
主仆几人又沿街看赏了会儿花灯,听到醉云楼那边传来了动静。
夏桉轻抿唇角,是时候了。
虽是上元不眠夜,刑部大狱所在的落鱼街,此时却是与平日一样,萧条死寂,仿佛跟这个上元节毫无关系。
街上寒风萧萧,落叶翻飞,很是幽暗苍凉。
刑部大狱的大铁门,在萧瑟的北风里开出一条缝,一个蓬头垢面、衣衫褴褛、浑身血污的男子自大门内被两个狱卒重重扔出了大门外。
天寒地冻,那人僵硬地躺在地上,看上去像没了声息。
四下荒凉无人,一阵劲风刮过,宁舫天眼皮难耐地动了动。
身上的伤口已经痛到麻痹,浑身的骨头仿若散架了一般,脑袋昏昏沉沉,思绪在寒风里漂游了好久,他终于意识到,他没死,他从大狱里活着出来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