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妇人的夫君道:“其实咱们三皇子和南越的卿理公主,也算是一对佳玉良缘。三皇子应该会是下一位储君,那卿理公主是南越第一大才女,而三皇子也是才情过人,喜欢舞文弄墨,举办各种雅集,二人兴趣相投,我看也是般配得紧。”
那妇人道:“我听说,那卿理公主可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,听说上次在宫里的朝会上,才艺均属给了我们大乾的一位普普通通的贵女呢。
再说了,虽说三皇子在朝中呼声很高,可为何前太子废了那么久,到现在圣上还没有立储?反正我总觉得,他们这一对,没有都安公主他们牢靠。”
喜鹊忙道:“这位嫂嫂果然透彻,都安公主乃大家之气,未来绝对是令万民赞颂的人物。而卿理公主嘛,在南越也许是才艺第一,但,”她神秘兮兮看了眼夏桉,“我认得上次在皇宫与她比拼的贵女,上次在大殿之上,可是将她得输得落花流水的。她的才艺可没有传言说的那般厉害。”
那妇人朝着她的相公道:“你看,还是我说的对吧?”
她相公憨憨一笑:“好,你说的都有理。”
这时,那妇人反应了过来:“诶,你说你认识将卿理比下去的贵女,那是哪家的姑娘啊?”
喜鹊提了一口气,想直接说出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
夏桉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。
喜鹊瘪瘪嘴,瞬间又泄了气:“呵呵,那姑娘比较低调,不喜欢被人知晓,我们就还是为她保密吧。”
那妇人眼里露出欣赏之色:“这世上竟还有这般沉得住气的女子,手握这么厉害的才艺,平时不显山不露水,只在真正需要的时候展现,实乃真才人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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