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胜用尽全身力气剧烈的挣扎着,额头豆大的汗珠,不住的往下滴落,好似下雨一般。
身体好似筛糠般颤抖,双腿甚至已经开始了痉挛般的抽搐。
被绳子勒住的皮肤处,因为剧烈挣扎的缘故,全都渗出了点点血痕。
这一刻,阮胜终于明白,为什么有些看起来异常硬汉的人被抓了俘虏,最终全都老老实实的选择招供。
不是那些人不够硬汉,实在是这些千奇百怪的刑讯手段,确实让人承受不住。
在刚刚疼痛到达顶峰的一瞬间,阮胜的大脑已经下意识生出,要不还是招了的念头。
最终,还是依靠对弟弟们的感情,硬生生的挺了过来。
一旁被胶带封住嘴巴的生鸡,瞳孔放大,脸上写满了恐惧,发出呜呜的求饶声。
甚至,就连裤裆都湿了一大片,一股极其骚气的味道,在房间内缓缓发散。
生鸡不敢想象,如果这种手段,落在他的身上,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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