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我做事,就给我五百文,他每天喝酒的钱,都得几千块!”
或许是有了倾诉的对象,韦吉祥当即就开始抱怨起来,言语当中,尽是不满。
那名小弟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,压低声音说道:“你以后还想不想在洪泰混了?竟然敢说这种话?”
“太子虽然好色、目中无人、对于我们这些小弟动不动就是非打即骂,甚至还有很多下属的马子和妻子,都被他给强上了……”
“但是,谁让他的老豆,是洪泰龙头呢?”
“你的老豆是做什么的?码头扛大包的,我的呢?普普通通的出租车司机。”
说到这里,小弟长叹一声,似乎在感慨,道:“现在这年头,不比谁有能力,而是看谁投胎投的好啊!”
“只要太子的老豆一直是洪泰的龙头,就算我们再看不惯他,也只能忍着,别无他法……”
韦吉祥却是反驳道:“谁说的?和记的威龙豪,不就是靠着自己一路杀了出来,从最底层的四九仔,只用了短短的两年时间,就成为了港岛四大社团当中,最年轻的龙头坐馆!”
“从来没听说,威龙豪有今天的成就,是因为老豆的原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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