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这伙人出了城寨,才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人字拖抹去额头的汗水,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,压低声音骂道:“这两兄弟全都拿我们当傻仔来着,这么多年过去了,照样还是玩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白脸这套……”
“现在是什么年代了,真以为这套东西还能收买人心啊!”
“尤其是火屎寿,每次都摆着一张臭脸,我们这些人出生入死的为他们赚银纸,没一句感谢就算了,简直是拿我们当奴隶对待!”
顿了顿,人字拖继续说道:“还说什么小心陌生人,不让我们随便出货,摆明了就是不让我们干私活!”
“每个月单靠那点辛苦费够干什么的?连马子都养不起!”
这番话,虽然得到另外两人的赞同,但其中一人还是拉了拉人字拖的胳膊,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你还是少说两句吧,省得被其他人听到,徒增麻烦。”
“扎头辉和泰山如果当初不是太强硬,也不会被火屎寿注射海螺音,现在或许也就不会失踪。”
作为走粉老手,他们当然清楚静脉注射的概念。
当初得知这个消息之后,他们就知道,扎头辉和泰山的生命,已经进入了倒计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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