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你监国这些天做的好事?”秦王稷一把将奏折扔到太子柱身上。
太子柱连忙从地上捡起来,打开一看,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,从巴蜀运往前线的五万件冬衣竟然凭空消失了三万件,送到前线的时候只剩下两万件。
武安君白起特地写信过来,要求朝堂严查此事,并且尽快将缺失的冬衣补齐。
我的剑只对外,不要逼我对内。这是武安君在信上的原话。
一滴滴冷汗从太子柱的额头上冒出,他抬起头看向父王。
“我大秦的君主不可能是一个废物,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。”秦王稷沉声说道。
“禀父王,此事……此事孩儿并不知情……”太子柱跪在地上。
“不知情?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秦王稷摇了摇头,脸上充满了失望:“你是太子,是我大秦的储君,你可以犯错,甚至可以犯很多错,寡人都可以原谅你。但是伱不应该推卸责任,因为这個秦国以后是你的。谁都可以推卸责任,唯独你不能。”
“你!明白吗?”秦王稷站了起来,走到太子柱的面前。
“父王,对不起。此事……孩儿确实不知情。孩儿每当久坐一段时间,心口便会传来一阵剧痛,所以……这些政务都是交给应侯范雎处理的……孩儿……孩儿斗胆……请父王重立太子。”太子柱咬牙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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