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蔺卿就麻烦老先生了,我已经派人为老先生准备好了宅院,老先生安心住下便好。”赵括对着襄子一礼,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“嗯,多谢赵君。”襄子点了点头,和赵括来到院子里。
“本王在邯郸城外建了一座学院,想要请先生担任祭酒,不知先生可否答应?”赵括俯身说道。
“老夫只会治病,不会做什么祭酒。”襄子摇了摇头。
他对所谓的祭酒不敢兴趣,对名和利也不感兴趣。否则以他的医术在任何一个国家都会被奉为上宾,又何必行走江湖,为普通老百姓看病。要知道,他很多时候为老百姓看病都是不收钱的,甚至还要搭上药钱。
“不需要您做别的,只要教人治病就好,若是老先生愿意,也可以在学院门口为老百姓摆摊看病,本王不会阻止。”
“老先生一个人行走江湖,医术就算再高明能救治的人也有限,若是将医学之术推广到天下,便可医治千千万万的百姓,这才是大功德。”赵括说道。
这个时代的贤者虽然并不拒绝将自己的学术或是技艺教给别人。但是,很多人若是没有遇到合适的弟子,宁愿带到棺材中,都不愿意传给后人,最后只能遗失掉,不得不说是一个遗憾。
“大王欲推广我医家之术?”襄子惊讶的看着赵括。
这年头有人重视儒家,有人重视法家,有人重视墨家,也有人重视兵家,还从来没有人重视过医家。
“不错,本王想请先生担任邯郸学院医学院祭酒,传授天下医学,将医学发扬光大。”赵括郑重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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