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一件在舞厅里特别引人瞩目的衣服，一张又清纯又安静又冷漠又会露出讥笑的脸，孟也是懂得怎么吸引人的目光的。
——她看起来不像是个故意的。
——不经意才是最可怕。
——她其实不怎么讥笑。
——不，她经常讥笑，她还经常骂人。
——她也没骂人啊！
——她骂了，她骂人拐弯抹角，不带脏字，而且只骂一半。
——对，最开始的时候，有个讨厌的人请她跳舞，她礼貌地说谢谢，那个说装你妈什么装，她当时笑着开口，我装了，但是没装你妈。
——那个人问她怎么骂人？她说，她从来不骂人，她骂的，都……她就不往下说了。
——对对，我想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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