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清晚趁机凑近,压低了声音,“要不怎么没点反应,娘说男人最容易冲动了,大脑很容易被小脑给操控...”
侍奉在附近的那名侍女听后,不由得红了脸颊。
二小姐她...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?
“臭丫头,休要胡言乱语!”
季飞鹰拍案而起,额头遍布着黑线,“道友见谅,晚儿这丫头....呃呃...还小还小....”
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。
慕长歌瞥了眼,就以轮廓得出结论,不比她姐姐小。
“爹,人家哪里有说错嘛?”
她掰扯着手指头细数,“姐姐先是故意洒酒,又假装摔倒,再到偷摸大哥哥的手。”
她每说一句,季清影就脸红一分,直到近乎冒烟。
她刚要起身,谁知动作太大,袖中掉落出一个瓷瓶,啪地摔在地上碎了,洒出一地粉色粉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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