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烈眼中闪过一丝痛楚,“会帮你扫清一切障碍,包括...”
从那日起,昭烈彻底变了,前前后后地变了。
他不再勤政,终日流连酒色。
朝臣们摇头叹息,只有齐天原知道,每次醉酒后,昭烈都会在寝宫独自痛哭到天明。
记忆最后,是几日前的深夜。
昭烈独自站在太庙,对着祖祠牌位跪下。
“不肖子孙昭烈,今日以魂立誓,愿以身饲魔,换阳儿登基之路畅通无阻,王朝气运汇聚一身。”
他咬破手指,在玉佩上写下血咒。
“此咒一成,魔气入体,神智渐失,但朕...不悔。”
玉简的光芒渐渐暗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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