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之人是他的女人。
温砚卿看他眉心舒展,红唇凑近他耳垂。
“或许我们才是同类。”
温热的气息拂过耳际,带着淡淡的清香。
温砚卿拉着他走向内室,裙摆掠过地面,荡起细碎的金芒,“命格为空,一种是已死之人,魂魄消散,命数终结。”
“另一种...”
她转身,纤纤玉手抚摸了下慕长歌的脸颊,动作温柔到像是呵护珍宝,“便是超脱了天道。”
会是如此么?
慕长歌不知温砚卿话语中的真正含义来自于安慰,还是事实。
她却已走到窗前,抬手轻抚窗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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