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提到了玄清,这让赵逢生愣了一下。
“自然认识,你也认识他吗?”
“呵呵,我俩以前一个村子的,他那时候是村子里青少年的头儿,我可崇拜他了,不过村上算命的说他命里有一大劫,如果不修道肯定过不去,所以他父母把他送去学道了,对了,他现在还好吗,应该混的挺不错的吧。”
赵逢生顿了一下说:“他羽化了。”
何春花拿着酒杯的手明显抖了一下,不过语气还是很平静的说:“看来就算学了道那个劫还是没过去。”
“他是被人下咒害死的,我正在对付下咒的那帮人。”
“是吗,那帮人厉害吗?”
“不厉害,但是很狡猾。”
剩下的时间二人谁都没有说话,十分钟后赵逢生起身离开。
之后连续几天赵逢生都按时前来,他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毒素在迅速消失,而连续治疗好几天的何春花却一天比一天疲惫。
治疗的最后一天,何春花扎完最后一针,照例倒了杯酒,第一天见面时她脸色红润,而今天她的脸色已经有些惨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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