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只是利用炮舰的优势,在江里对我方岸上目标炮击,却从来不上岸,我们想痛击他们,可枪炮都很难打得到,想利用木船贴近他们,可木船中炮就稀烂了……”
信里还提到了军营辕门外的五雷闪电旗帜,第一次被击断了旗杆,护旗士兵马上竖起。
可是,不一会儿又被密集的炮弹击断。几次三番,王峥嵘只能下令别管大旗了,辕门的大旗到了现在也树立不起来。
看着自己的军队被人欺负,不能有效反击,马佳也觉得丧气。
一开始,她本以为自己国家的武备是领先这个世界的,对邻国就放心了,哪知道敌人把火炮升级了一下,打法改变了一下,大德国江防将士就束手无策了。
敌舰太猖狂了,打的京畿卫队江防的将士不敢露头,江防的船都是木船,基地有些新造的铁壳船,可在水库里开不出去。
敌人又不登西岸,自己江防官兵的武器不能发挥威力。现在唯一的办法,就是试试抛雷器。
即使是射的远的狙击步枪,因为敌军炮房外面又有纱窗,炮房里面光线不充足,两方面离着又远,也很难瞄准了炮舰木棚子里面的敌军炮手射击。
现在看来,也不知道基地有什么好方法遏制敌人的气焰。
对讲机打到了袁康那里,她怕对讲机通话被敌方谍探偷听到,没有说明团江防线形势紧张,只是询问抛雷器是否运去了团江防线。
袁康在对讲机的那头,感觉到了马佳情绪中的焦灼,就猜测江防那里出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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