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牛得了以后,会皮破流脓,流出的脓液毒性下降了,再把脓液给人传染上。”
这时候,葛怀远和阿福到了。
几人就让士兵搬来了桌椅,在码头的一角开会。
马佳把刚才对几人的对话又重复了一遍,袁康说:“陛下,人怎么能把病传染给牛,难度牛也是可以把病毒传染给人吗?”
“是的,有些疾病,比如这个天花就是人畜共患的,我们把痘疹子的脓液传染了给了牛的伤口,牛得上了疹子以后,病毒在牛体内大量繁衍不断复制,病毒的毒性就降低了,可以人工传染给人了……”
“用什么方法呢,也是喘气给牛传病气吗?”
“不,最简单快捷的方法就是割破了牛皮一点点,直接把人的脓液沾染牛的伤口。”
“这样,牛就得上病了,因为牛的体量比人大得多了,就选用母牛的奶房部位作为培养病毒的地方,那地方柔软几乎没有毛发,便于割破沾染脓液,到时候取用脓液给人用也方便。”
阿福插口:“陛下,我可以调来我学府的医药班吗,他们都是有医学基础的?”
“不能全部调来,就调一个体质好的学生吧,我可不愿意让他们当老师的现在就传染上痘疹子。你们知道吗,天花直接传染的的话太危险,有很大的几率死掉的。”
“如果天花病毒毒性是猛烈的品种,即使是得了疹子死不了人,也许会导致满脸麻皮,严重者留下后遗症或者视力严重下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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