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情于理,我都不可能对他们不管。”
“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。因此,我稍有成就,就想着回报他们,偿还这份恩情。”
“现在这种情况,我明知道这是敌人的阴谋诡计,但我也只能中计就范了。”
宁就范听完这番话,不由再次抚须,也叹一声:“唉,你这孩子……”
他口中戛然而止,心中却对宁拙大感满意。
宁拙平日里不着调,总喊着分家、分家的,但到底是宁家中人,对亲情很执着。
宁就范早已调阅过宁拙的情报,深知宁责一家对宁拙何止是薄待和冷眼,而是漠不关心,当做累赘。这点,从“宁拙二岁丧母,却到了几年之后,才被宁责一家领养过去”就能看出来。
即便如此,宁拙仍旧对宁责一家,如此宽待。在殿试关口,仍旧不愿放弃宁忌,甘愿中计。
这样的“就范”姿态,让宁就范颇为感动。
“要认清一个人,不只是要看他说什么,也要看他做什么呀。”
“宁拙这孩子,不错,骨子里是纯良温善的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