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责呆滞在原地,已经好一会儿了。
听到宁拙询问,他呵呵一声,看了看宁拙,又扫视了堂中。
人和人的悲喜,是不共通的。
看到众人隐隐的欢喜,充斥着丧子之痛的宁责倍感凄凉,他感觉自己和周围格格不入。
其他人烈火烹油,鲜花锦簇,他却是置身冰天雪地之中,被世界遗弃了一般。
最终,宁责目光锁定宁拙。
不久前,他借助大义,代表宁家支脉,来给宁拙施压,逼他要为宁忌复仇。
但现在,宁拙轻轻抛出分家的肉块之后,整个宁家支脉已经被诱惑而发疯了,哪里还顾得上一个小小的炼气小辈的死呢?
宁责声音沙哑:“宁拙啊,你堂兄的死,是被你当做的一个筹码,争取利益的工具了!”
“我还能说什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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