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重义取出一套金针,按照穴位,在穆兰的小臂上扎了十几针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针头逐渐闪耀起白光。
白光锋锐将针头摧残成粉末。
张重义面笼阴翳,沉声道:“穆兰侄女,近来你的病情加重了许多。”
“我叮嘱过你,最好不要频繁催动你的家传功法玄金破甲诀。”
“这门功法适合男子修行,过于阳刚、犀利。你身为女子修行此法,极容易导致阳刚过剩,侵害女阴之身。”
穆兰摇头:“张叔,大战在即,我必然要每日练兵,施展玄金破甲诀当然会增多,且将来会更多。”
“至于这内伤,只能留待战后,慢慢调理了。”
张重义叹息一声:“病情比你想象中要严重,再这样发展下去,很可能在战场上爆发。”
“你过于轻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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