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拙竖起左手食指:「第一,《玄金破甲诀》乃是上将军府的家传功法。我若要助穆兰将军一臂之力,只怕要洞悉全篇,恐有违家传之道。」
宁拙竖起左手中指:「第二,穆兰将军的病症和我们之前合作的不同。她是功法和女身冲突,并非道理之伤。因此能医治到何等程度,晚辈也无从估量。」
他接着竖起左手无名指:「第三———·
宁拙迟疑了一下,才道:「之前伏击战,穆兰将军将马飞腿甩给我军。晚辈虽能理解,但我军中将士仍旧忿忿难平。此次,张将军大闹红花营,非只有士卒冲突这一件事情,还有旧怨之因。」
「晚辈这一次相助,只是看张大人的颜面。穆兰将军实力超凡,深请兵法,
是一位优秀的将领。但说实话,非是良友也!」
「所以,晚辈虽愿意相助,也要顾忌刘关张三位将军,以及我三将营广大土卒们的感受。」
「要想晚辈出手,还得穆兰将军亲自来请,为之前伏击战一事,做出道歉才行。」
宁拙最后道:「非是晚辈不通情达理,而是晚辈乃三将营军师祭酒,和刘关张三位大人相处颇为和谐,不愿让三位将军难受。”
张重义长叹:「原来有这么多的疑难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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