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灵殊摆手:「不可再说,不可再说了。」
朱玄迹盯着手中的信笺:「我知宁拙本意,他为了救援他的娘亲,不顾性命安危,以筑基级修为行走天下。这封信对他尤其重要,沈大人还请细说,否则我不会听信你这一句简单的话。」
沈灵殊微微一笑:「朱玄迹,你又一次替宁拙说话,维护他了。’
朱玄迹耸肩,神情自然:「我向来敬佩忠孝之人,宁拙便是如此。帮帮他,发自我内心本意。」
沈灵殊再次微笑:「既然你想要帮他,那就北上,去千峰林吧。”
朱玄迹瞪眼,一副「你在说什么胡话,你以为我傻吗?」的神情。
「宁拙是应劫之子,我帮他这些就足够了。要我去接近他?打死我都不去。」
沈灵殊点头,带着挪之色打量朱玄迹:「打死你,你自然去不成了。
但若是圣旨呢?」
朱玄迹顿时涌起不妙之情:「什么圣旨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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