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酒笑了笑,一脸苦涩,对宁拙大诉苦水,说他自己嗜酒,早已经成为反面教材。经常挨批,被罚禁闭,这种架势之下,谁敢和他喝酒?
且他平日里还得端着大师兄架子,方便对师弟师妹们进行教导。
真正同辈的知心人,或者说是酒友,门内根本没有一个。
而落到门外,令狐酒的身份又特殊,唯恐举止失措,连累到师父和门派,让人看轻。“像是和宁拙公子这么喝的经历,在我的人生中实属罕见!”令狐酒长叹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宁拙双眼放光,“能和令狐兄长如此喝酒,也是小弟我的荣幸啊。”
“兄长切勿再唤我公子了,请直呼我姓名便可。”
令狐酒:“哈哈哈,我便不客气了。”
说着,他拱手施礼:“宁拙兄弟。”
宁拙回礼,语气高昂:“令狐兄长!”
两人改了称呼,关系又近另一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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