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宁晓仁这个该死的家伙,是想贪图小拙的钱,又想陷害我,踩在我的身体上,哄骗小拙,向小拙卖好,来拉拢小拙!”
领悟了真相,宁责气得满脸通红,拳头都捏了起来,粗气直喘。
宁晓仁见他这番姿态,不屑地冷笑一声。
就是这一声轻轻的冷笑,像是极地冰水,将宁责心头的怒恨之火浇灭。
宁晓仁可是少族长啊,且又是他的顶头上司,他能怎么办?
明明是宁责这十几年来,将宁拙带大,尽管没有用心,但宁拙的确是受其荫蔽的。
但现在,宁晓仁要拉拢宁拙,想要摘桃子,就栽赃和冤枉宁责,来伪造假象,弥补自己的过失。
真是阴险,真是卑鄙啊!
没有办法。
宁责没有办法。
他只能打落牙齿肚里咽,将这份不是他的错误和责任,担负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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