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慈幼园在李老您的指领下,孤儿们都被调教的很好,乖巧懂事,又积极努力!”
“唉,我那儿子周泽深却顽皮捣蛋,讨厌学堂,一点对学习的兴趣都没有,实在让人头疼啊。”
李雷峰询问了几句,获悉实情,微笑道:“老朽的建议是让他去玩!”
周家家老疑惑不解。
李雷峰便道:“我听你刚刚叙述,已经明白贵公子实则被监管甚严,学堂上课之外,回到家中就是多番补习,极少有自己的时间可以用来游玩。”
“正是他玩的太少,所以一根草,一支笔,乃至天边的一朵云,都能让他玩得不亦乐乎,在脑海中遐想,开小差!”
“需知,不管多聪明的孩童,都有一颗童心,玩耍是他们的天性,也是他们的必经之路。成长中不可或缺的部分!”
“他们只有不断玩耍,才会获得乐趣,开心喜悦,玩得多了,一根草、一支笔对他们而言,就再无诱惑。”
“这正是他们所需的成长啊!”
隐藏在一旁的孙灵瞳听得入了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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