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忌不敢有违父命,于是在早餐期间就‘主动’请求,想跟随宁拙做事,就连符堂都不想去了。
宁拙并没有直接接受他的追随,而是让他继续待在符堂中。
他也没有完全拒绝,而是建议宁忌和他一道,一起切磋、交流释放心得。
宁拙这样的表态,没有让宁责彻底如愿,但也没有让后者完全失望。
宁忌汇入人群,和其他人简单问好。
他本就是宁拙的同学,改修队的这些同窗,都算是他的熟人。
宁忌本想选了最靠近宁拙讲话的地方。
但这个时候,宁沉却忽然出声:“这是我的位置,你抢什么?”
宁忌啊了一声:“不是随便坐的吗?”
宁沉冷笑:“位置当然是有讲究,最起码你得明白先来后到的道理。你最晚到的,你该坐在最后面去。”
宁忌嘿了一声:“你这宁忌,竟是如此嚣张,你别忘了,这个院子可是我家的,我是主人,你是客人。岂有客人欺负主人的道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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