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不屑嗤笑:“老大人,昨天您就是这么劝我,我才去掺和祠堂一事的。但现在依我看,我们帮错了人。”
宁后军:“此言何意?”
另外一人道:“那宁拙获得了极其丰厚的奖赏,远超之前的标准。然而,他却吝啬至极,就算是他的堂兄弟开口借用,都被他当场回绝。”
“这等人同患难容易,共富贵难。我们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,真的是对的吗?”
宁后军冷哼一声:“不寄托在他身上,难道寄托在尔等身上吗?”
“你们有天资马?:”
众人无言!
有族人主动为宁拙解释道:“他毕竟才只有十六岁,还年轻。指望他,有你们这样的觉悟,不太现实吧。”
宁后军听了这番话,反倒是皱起了眉头。
因为他回想了昨天的晚宴,宴席上,宁拙的表现让他印象深刻。
回转家宅的路上都很开怀,认为宁拙有天资,也有成熟的心性,是支脉之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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