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关人偶也在打量他们，轻笑一声：“你们两个是什么人？是盗贼吗？”
杨蝉玉再吃一惊，杀机迅速蔓延开来。
孙灵瞳也感到吃惊，不过他对能够说话的机关人偶，早有接触了。宁拙身边的袁大胜，就是此类。
孙灵瞳眼珠子一转，便对人偶道：“我们俩当然不是盗贼了！我们是自己人，你看，我们的令牌还在墙边上呢。”
孙灵瞳伸出大拇指往后一摆，示意了一下，贴在墙上凹槽中的，那件虚假身份令牌。
不待机关人偶仔细去查看，孙灵瞳就立即转移话题：“你能让开路吗，我们要去检查一下。这是我们的工作，要检查货品的质量，有没有损坏什么的。”
“我们是宋福利大人安排的检查人员。”
“对了，你叫什么名字？你的灵性到达什么等级了？能算数吗？八乘八等于多少？”
机关人偶睁着大大的眼睛，看向两人，将他们全身都打量一遍后，用柔软的声音道：“我叫做乳蝶娘。我能和你们对话，自然是达到了灵智期。八乘八，嗯……等于六十六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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