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算是朋友吗？”檀锦程沉声问道。
顾清清有些不敢直视檀锦程的目光，但不知为何，她在檀锦程的眼神里看到一种悲伤的感觉。
是的，她在一名不足20岁，正值意气风发，事业蒸蒸日上的檀锦程眼神里看到了悲伤的感觉，没有看错。
鼓起勇气抬起头，顾清清回应道：“我觉得应该算吧？檀老板觉得呢？”
“如果换了一个场景，例如说我哪天破产了，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聊天吗？”
这个问题顾清清倒没想过，沉思了一会儿笑道：“如果檀老板哪天破产了，我挣不到伱的钱了，心态上肯定会有所改变，毕竟我们最开始认识的基本是我想赚你的钱嘛。”
略微停顿之后，又接着说道：“但是呢，你现在也知道了，我的家境不错，赚钱是一方面，不赚你的钱我也能活得不错，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还是能像现在一样心平气和，面对对聊天的？”
“当然了，这只是一种假设，也许真到了那天我和你的心态都会跟现在不一样，所以从目前来看我们应该算是朋友，对吗？”
檀锦程一笑，也是，问这个问题有点多余了，如果真有那么一天，或许自己的心态就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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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顾清清认真思考了这问题，并且给出了最为合理的回答，让檀锦程也觉得，此时大家应该算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。
那也就是说，这是重生以来自己最大的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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