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势比人强,李先进只能是低下了头,举起酒杯敬酒道。
除了第一次见过成林峰之外,他一直是以工作忙的借口躲着的。
“公告晚两天可以的,不过股票买不买这个我还真做不了决定,但是我可以帮您说一下;我听公司里的同事们说,老板这几天都是自己在操作,说是手痒了。”
紧接成林峰又开玩笑道:“李总您了知道我们老板连24岁都还没满,年轻人嘛,有时候的想法有点奇怪,我们是没办法理解的。”
李先进有些无奈的一饮而尽,他又何尝不是担心这个。
年轻人的想法他是理解不了,股票这玩意儿他其实比檀锦程还不懂,突然有一天有个人告诉他你的公司快要没了,还是一个年轻人在买,这感觉着实有点懵逼。
关键是这位年轻人还特有钱,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有钱任性?
“那就麻烦成总了,麻烦成总尽快帮我传达一下意味,另外还请成总帮我约一下跟檀总的见面时间。”
跟鲁省人一样,辽省人同样对于体制内发生的事儿有着很强的敏感性,李先进想通过私下的磋商跟檀锦程解决这次的举牌事件,但并不想得罪他。
现任亲口说是他的小老乡,下一任亲切的拍这小子的肩膀,这样的人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的好。
说起来这小子也是运气好,他最初把创业地点定在甬城,从他的发迹过程来看,那可是完完全全跟下一任主治时间吻合啊,相当于在他手里成长起来的浙省企业,能不有点小自得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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