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今为止,上面都对你采取一种放任自由的态度,说是宽容,也是一种放纵。可一点儿制约都没有,假如你身处高位,面对星辰,你怎么想?”
“再加上所里福利好,你年收入又高,说句不好听的,想出走,分分钟的事儿,谁能拦住你?所以这种道德制约,虽然不那么让人愉快,但我觉得已经最轻的一种制约了。”
“毕竟谁也没有明说,只是有这么一层意思。只要你不触犯到那条底线,那这个制约就可以当成永远没有。”吴宇森劝说道。
“其实这样的事情,我们所也不是没有。”文绩在旁边插话,“保密协议和监督设备,其实在一定程度上,都是在制约我们,为什么你没有对这些感觉到抵触呢?”
林凡想了想。
开始也不是没有抵触,只是后来觉得这样是正常的,自己反正也不会做什么,就无所谓了。
“所以啊,这不是一个意思吗?”文绩一摊手,“你就把它当做一个特殊的监督设备,监督你的行为来的。更别说它本身比监听设备要有意义多了。”
经过大家轮番劝解,林凡感觉好多了。那种被捆绑的感觉慢慢松脱。
是啊,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纯粹的东西。
就连她对自己家爹妈的感情都说不明,理不清。凭什么还指望奖章就是纯粹的奖励?
林凡想通了之后,暗自吐槽自己矫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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