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要退展台，能不能先帮我们做一个问卷调查？”
“就是站在您的角度，如果我们还要继续举办这个展销会，主办方还需要做哪些改进。”
林易挠挠头，歪着脑袋满脸疑惑的回答：“我不退啊！”
“那你们收拾东西是？”康天宇手指了一下刘大能等人，满眼的好奇。
两相结合，林易知道是康天宇误会了，右手一拍脑袋，解释道：
“刚刚谈成了一笔生意，我觉得今天就这样了，就准备收摊回去休息。”
听见谈成了生意，康天宇脸上的好奇散去，变成了灿烂的笑，将文件夹夹在腋下，双手拱起，不停地对林易说恭喜。
恭喜了足足一分多钟，康天宇才重新掏出文件夹，翻到新的一页，凑到林易面前：
“林总，能不能透露一下你们今天的订单总价。”
“我们好给领导报喜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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