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米重工掏出了一个让姑苏市绝对无法拒绝的代价。
否则，以姑苏市这一群领导的性格，他们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大的让步。
想清楚这一点，窦文娟眉头下意识皱了起来。
小米重工和格力是几乎完全重合的竞争对手。
那她必然要对小米重工出手。
但现在姑苏市和小米重工开展合作，那就不可能让小米重工出现坏名声。
这边动手，姑苏市很有可能会护犊子。
一旦姑苏市护犊子，那相关的公关费用就会打水漂。
窦文娟闭上眼，开始努力思考对策。
几分钟后，她猛地睁开眼睛，像站在对面的杨丽喊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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