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脱离开口询问时，旁边的米勒已经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录音设备。
对面，奥德修斯目光瞥过录音设备，没有回答，而是选择了反问：
“托尼先生想问哪一种真，哪一种假呢？”
面对反问，托尼也没有开口，只是笑着抬手，示意奥德修斯继续。
眼见这两个家伙实在是无趣，奥德修斯也不想多啰嗦，整个人身体往后一躺，半躺在椅子上，双脚抬起他在办公桌上，如同一个混混无赖一样回答道：
“这论文到底是真是假，我并不清楚。”
“我只是一个运营总监，论文我能看，但看不太懂。”
“我只能说，我在其他储能相关的论文上面，没有看到能量密度如此高的储能材料。”
“要么，投稿的这帮人掌握了外星技术。”
“要么，他们一大堆人搞这么一篇论文，纯粹就是为了好玩。”
把这些说出来后，奥德修斯就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，满脸玩味地看着托尼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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