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，他是在借着这件事报复她们？
想到这里，柳寒月浑身冰冷，她第一次发现，江寒，可能真的是在报复！
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，随即就是一阵恐慌。
江寒以前是多么唯唯诺诺，又胆小怕事的一个人，他到底经历了什么，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可怕。
她忽然意识到，她对江寒造成的伤害，远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。
柳寒月面色苍白，浑身无力，她终于知道，师姐为什么会那样伤心了，原来，师姐早就知道……
想到这里，她转头看向季雨禅，她想知道，师傅知不知道。
季雨禅当然不知道，她什么都不想知道，她现在只有愤怒，她现在只想把江寒拍死！
江寒这是什么意思？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针对凌天宗，到底想干嘛？
不管怎么样，她终归是他师傅，凌天宗终究是他师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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