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，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：
“喂，我是汪东方。”
平静中带着威严。
徐江的脸色瞬间变了，他知道，这确实是洪知州身边那位汪秘书。
名字和声音，错不了。
徐江的喉结动了动，他小心翼翼地问候：
“汪秘书，您好！”
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小心翼翼和诚惶诚恐。
在别人面前威风八面的徐江，此刻隔着电话，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敬畏。
电话那头的汪秘书似乎说了些什么，徐江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，额头上冷汗直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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