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家夫妻拿着一大堆东西被拒之门外,两人脸色都不太好。李母上了马车后,再也压不住怒气:“那罗梅娘欺人太甚!前两天还能跑到家里去找茬,怎么可能连见客都不能?她怎么不病死算了?”
如果罗梅娘死了,哪儿还有这些麻烦?
李父揉了揉眉心:“是华林做错,她生气也正常。”
李母听不得这话,当即又发作了一通。末了还砸了杯子:“简直处处不顺!”
“慈母多败儿。”李父叹息:“当初若是你不护着华林,他也不会这么任性,更不会做下这些事。”
李母瞬间暴怒:“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生的,学坏了你却只怪我宠坏了孩子,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?小时候我打他还少吗?反而是你,经常忙生意,十天半月不着家,甚至还在外头和那些女人勾勾缠缠……”
李父一巴掌拍在小桌上: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翻这些旧账,你能不能消停点?”
近几天家里气氛不好,李母经常撒泼,但若李父真的生气,她是不敢乱来的,当即趴在桌上大哭起来。
楚云梨听到管事说李家夫妻吵着架走的,心情愉悦,还喝了一碗鸡汤。正想回去小睡一会儿,管事又来了,说门口有人求见,是来道谢的。
来了这里,楚云梨一直都在养伤,唯一帮的人就是那天在巷子里捡到的年轻人,她挥了挥手:“顺手为之,让他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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