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,李母再不客气:“你甘愿断子绝孙,对得起列祖列宗?”
“不关你的事。”胡意安不屑道:“连自己的事都管不过来,还跑去管别人的闲事,也是好笑得很。”
李母:“……”
她笃定道:“你娘肯定不答应。”
胡意安冲她恶意一笑:“不劳你费心,我娘对儿媳很满意。”
李母一脸不信。
胡意安没有试图说服她,跟这样的人没什么好说的。
争执间,管事将艾草带了进来。
大概是儿子入狱的事对她打击甚大,此时的艾草衣不胜衣,整个人纤弱不堪,面色苍白,头发凌乱,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带飞,整个人带着种娇弱的美。
李父未见她时,有许多话想问她,是质问!可当看到她这般惨状,他的怒气像是被戳破了一般,瞬间漏了不少,他上前两步:“你……”
李母提醒:“这女人骗了你。”她一把扯开自己男人,冲到艾草面前质问:“我就想知道,姚秋山是谁的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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