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家盛看到她哭了,心里也不好受。他瞅了一眼厨房,问:“到底发生了何事?”
楚云梨出现在厨房门口:“她肯定说自己不知道,或者说自己听错了大夫的话。家盛,我只跟你说一次,她就是故意骗我们,目的就是为了不干活,还要吃家里的东西。如果可以的话,谁不想天天大鱼大肉?家里日子难成这样,她一点都不体贴……说句难听的,她在娘家日子也没有过多好,我要是让她饿着,那是我的不对。凭什么她喝鸡汤吃肉,我就要吃糠咽菜?家盛,你要是可怜她,那就带着她滚吧。”
柴家盛并不觉得阿婆这话是真的,在他看来,阿婆肯定是气急了才会说最后一句。
“阿婆,香草不是这样的人,我想听听她的解释。”
说这话时,他悄悄扯了一把吴香草的衣襟。
吴香草秒懂:“阿婆,我的月事确实没有来。至于那天诊脉……当时香宝非要吃烧鸡,磨了我好久,我便去买了一只,但烧鸡突然涨价,我没有诊费……加上我怎么看都像是有孕,所以我就干脆……我真的知道错了,也不是故意欺骗你们。要是我有半句虚言,我……我……”
我了半天,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柴家盛立即道:“我相信你,你别发毒誓。”
楚云梨抱臂冷笑:“我只问你,上个月中你说你爹他们要走,让你回家看门,足足在娘家住了五天,还非要让家盛帮我的忙去地里干活,不许他陪你。那一次你是不是来了月事?”
吴香草脸色煞白:“不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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