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大力等了等,失望地走了。
汪氏是天黑时到的,彼时,楚云梨已经托人买来了熟食,还打了一壶甜酒,约了短工也就是罗家人还有中人一家帮着暖房。
院子里闹轰轰的,特别热闹。
汪氏蹙了蹙眉:“荷花,你这……”像什么样子?
她知道,这话一出肯定要得罪院子里的客人,及时将话咽了回去。
众人眼见母女俩有话要说,吃东西的动作加快,后又恭贺了乔迁之喜,一刻钟后纷纷告辞离开。
楚云梨亲自将人送走,关上门后,院子里只剩下了母女俩。月光下,汪氏泪水盈盈:“荷花,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倔?”
桌上一片狼藉,楚云梨上前收拾,今儿从高家奔回鲁家,又从鲁大力手中拿到银子,后来又搬家打扫,饶是她精神不错,身上也有些酸痛。听到汪氏这责备的话,道:“我只是突然发现,如果性子继续软和,大概会被人拆了骨头。”
汪氏颤抖着道:“何至于此?高长河是穷了些,但有你鲁叔在,他绝对不敢……”
“世事无绝对。”楚云梨淡淡道:“高山村离镇上坐牛车都要两刻钟,我就算被欺负了,你听得见?”
她搬了一趟碗筷去厨房,站在月色下,肃然看着汪氏,道:“其实我上花轿的时候,被下了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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