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母女俩一见面,她先责备了一番女儿的不辞而别和晚归,末了道:“荷花,你一个姑娘家做生意本就不太合适,要懂得避嫌,那对父子就算是你请来的人,就算是你担心他们人生地不熟,也完全可以让别人去安排。你豆腐坊那个管事做事就挺周到的……”
楚云梨不耐烦听她说教,她又不是真正的林荷花,打断她道:“我心里有数。你来这里,还有别的事吗?”
汪氏有些被伤着了,女儿走了几天,她就担忧了几天。夜里都睡不着,要是她胆子大点,真就找了马车去城里找人了。
母女俩这么多天没见,结果女儿一见面就开口撵人。
是的,在汪氏看来,女儿这话就是在撵她出门!
而楚云梨也确实是这意思,她揉了揉酸痛的肩:“我奔波了一路,帮着上货卸货。我现在站着都想睡,你要是没有其他重要的事,就容我好好歇会儿,成么?”
汪氏:“……”
母女俩多日不见,不提女儿临走时没有跟她打招呼的这件事,女儿独自一人跑去城里,不管好事坏事,一定都遇上了不少。这种时候,难道不是该和她这个亲娘说说?
结果,三两句话就说想歇着……偏偏汪氏还真的不好继续打扰。走出门外,听到身后关门的声音。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,女儿这是真的跟她生分了。
镇上的人眼尖着,闲话也多。汪氏要是敢一路哭着回去,明天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离谱的传言。她用帕子擦干了眼泪,一路强忍着鼻尖的酸涩小跑着回了鲁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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