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敢拦。
那受伤的是高长河拜把子兄弟,在镇上混了许久,身形高壮,刚才出手极快,这样都受了伤。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扑上去后能把人制住……再说,为了高长河冒这样的险,实在不值得。
说难听点,真受了伤的话,高长河这门婚事不成,都不一定能拿出药钱来。
楚云梨在一片安静中上了牛车,她将镯子塞给了有些被吓住的车夫:“大叔,劳烦你了。”
车夫捏到了微温的镯子,总算回过神来,准备启程。
高长河三两下将男人的伤口包扎好,眼看楚云梨要走,他霍然起身质问:“伤了人就要走?”
楚云梨悠闲地坐在牛车上,反问:“不然呢?”她伸手一指地上的男人:“若不是我下意识还手,现在我已经被他制住,然后被强行与你拜堂。我都说了这门婚事是被不靠谱的长辈私自定下,他还非要强留我,别说受伤,就是死了都活该!”
她临走前又道:“你下的那些聘,我是一个子儿都没见着。回头你可以去问我继父讨要赔偿。”
语罢,她朝车夫使了个眼色。
牛车缓缓而动,前面的马车已经消失在路上。
喜婆在身后急追,这边道路崎岖,用来耕地的牛根本也走不快,喜婆一路追一路劝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