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传出,有人坐不住了。翌日柴家盛出门搬泥土准备垒砖做暖房时,在村口遇见了吴香草。
吴香草拎着个篮子,好像是去捡柴火,但却一直站在路旁。
柴家盛老远就看到她人,下意识想要避开,又觉得没什么可避,大家邻居住着,压根就躲不开。再有,凭什么是他躲?
夫妻俩走到如今这步,他自认问心无愧。
且吴香草那副模样,明显是等他到跟前有话要说。
柴家盛不看她,推着最近新做的独轮车直接路过。
吴香草出声喊:“盛哥,那个余小丫跟你什么关系?她天天在你家进出,你知不知道外面人都是怎么传的?”
柴家盛皱了皱眉:“阿婆身体不好,请她帮忙做饭而已,还能怎么传?说闲话的人脑子都有病!”
“但事实就是你们俩单独相处过。”吴香草咬牙道:“难道你想娶她?”
柴家盛独轮车推得挺累,干脆放下歇歇胳膊,道:“我娶谁都跟你无关,你这副模样,是醋了?”如果说先前他还有些放不下的话,在吴香草做了刘家妇后,就真的彻底将她抛到了一边。
事实就是,吴香草弃了他选了刘家,曾经她说不愿意离开他,一辈子都是他的人。这话还没说几天呢,她就嫁作他人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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