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此刻,鲁大力算是真正看清了人情冷暖,什么兄弟友人,到了要紧时候都是一个屁。除了臭人,没有丝毫作用。
但是,高父自己都需要人照顾,做饭洗衣这中事,他会是会,但做得很粗糙,无论什么都是能省则省。
鲁大力忍无可忍说了几次,高父受不了了,让他按天发工钱。
其实这是高长河悄悄给他出的主意,鲁家已经穷成这样了,连住的院子都是租的,再过两天米缸空空,哪里还有银子付工钱?
当然了,烂船还有三斤钉,挤肯定是挤得出来的。
鲁大力只说要给银子,绝不会让高父吃亏,却又不说什么时候给。
高父不乐意,要撂挑子不干。
而鲁大力又扬言说只要他敢走,先钱的工钱一分都不付。
楚云梨一家回来的时候,几人刚好吵得不可开交。马车从院子外面路过,都能听到里面的热闹。
她来了兴致,推开了门。
高长河与鲁大力躺在院子里的树下,两人的右腿粗糙地绑着木板,屋檐下的躺椅上坐着汪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