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这多年来没生孩子的女人,突然有了身孕,兴许就会变得豁达些,不再计较曾经了也不一定。
一时间,万家人倒是真的希望于新兰能怀上孩子。
罗大云到底是没有被休,但一家人也不如以前那般亲近,现在都各怀心思,只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和善罢了。
万母是个懂几分药理的人,在儿媳跟她呛呛,甚至出声威胁时,她就已经彻底厌恶了这个儿媳。当年那些事,能做不能说,她绝对不会让真相有传出去的可能。
“大云,你跑城里奔波这一路,应该挺累吧?”万母端出了一晚黑漆漆的药:“喝点解暑茶。”
乡下人家解暑茶可没有跟城里似的每次熬出来都是一个味,庄户人家没那么多的讲究,所谓的解手场,就是在街上胡乱扯的草药,配比完全是混乱的,有时候酸些,有时候苦些,熬出来是褐色还是黑色,甚至是暗红色都是正常的。
罗大云刚跟婆婆吵了一架,心头发虚,看到婆婆送上来的汤,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接过,然后在婆婆欣慰的目光中一饮而尽。
日子总得往下过,哪怕是撕破脸了,也得想办法把它给缝补上。
婆媳两人都有意和好,很快就已经恢复如初。
没两天,罗大云就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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