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大江喝得醉醺醺,多年夫妻,他在于新兰面前肆意惯了,闻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哈哈大笑:“做生意,就你?”他乐道:“你可别把这偌大的于府赔个精光……”
这话实在不像样,罗大伯看到楚云梨脸色不对,伸手拍了侄子一下:“说什么呢?”
他站起身:“今儿喝了太久,已然尽兴。我们回去歇了,新兰,大江他喝了酒,酒后的话算不得真,你别跟他一般计较,等明儿他酒醒了我再教训他。”
跟个醉鬼计较,楚云梨还没那么闲。她起身进了内室洗漱,吩咐人将罗大江弄到隔壁厢房。
若是可以,她还想把这男人丢到外头去。
暂时还不行!
接下来两天,楚云梨每日早出晚归,有时候都见不着罗家人。
见状,罗家人心里都各有计较,罗大伯夫妻俩得了空就劝侄子:“你既然到了这里,也该知道你的立足之本是什么,千万别得罪了新兰。”
对于罗大江来说,两人做了这么多年夫妻,于新兰以他为天,处处贴心。压根没必要太过迁就,一挥手道: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罗冬青看不得自家堂哥捧着堂嫂,同样是在村里一起长大的姑娘,于新兰这运气也忒好了。她嘴上没说,心里挺嫉妒的,闻言不赞同道:“有些人不识宠,你越捧着,她越骄傲。这几天我冷眼瞧着,新兰好像没把大哥当一回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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