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父:“……”
先前杜鹃儿写下切结书时,那模样可不清高,张口就是五百两,恨不能把整个柳家吞吃入腹。
马车离开,柳家父子站在原地,面面相觑。
姚琳琳终于过来,问:“如何?”
柳父心头烦躁不已,但他还记着儿媳的身份,并不敢发作,低声道:“人证物证都在,人已经出不来了。等到大人正式审案,怕是就要按律处置。琳琳,你娘会落到如今地步,可都是为了你,她吃苦事小,咱们柳家可丢不起这么大的脸,这事要是传了出去,酒楼生意还怎么做?”
姚琳琳蹙眉:“什么叫为了我?是我让她找那个孩子去撞杜鹃儿的?”
这事情从一开始就是她提出的,先前话还说得隐晦,后来是直言不能容忍杜鹃儿肚子里的孩子出生。如若不然,盼孙子都盼了几年的他们又如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来?
眼看姚琳琳不认账,柳父先是一愣,随即就有些恼:“你倒是推了个干净,可这件事明明就是你……”
姚琳琳不耐烦打断他:“是我让他找陈家那样的蠢货动手的?还是我让她亲自出面和陈家谈的?连避嫌和自保都做不到,简直蠢得无药可救。”
柳父气得胸口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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