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人进门就要开宴,这时候最是忙乱,乔母听到外头有人叫自己,起身往外走,低声道:“你也别太担忧,如果给是银票,那还更好呢。”
乔父一脸不信:“大户人家最重面,面上嫁妆没多少,你还指望有压箱底?”
乔母心头咯噔一声,恰逢外头人又在催,她头也不回道:“先把客人应付走。”
乔家今日客人很多,比起这巷里别人家要热闹。一来是他们娶得贵女,这嫁妆不知道有多少,众人想来看热闹。二来,乔家这门亲一成,往有了富贵亲戚,想也知道会越来越好,有些远房没有来往亲戚,这一次备了厚礼上门,想要重新有往来。三来,乔母前憋屈够了,如今儿总算能让她扬眉吐气,她办喜宴菜色也是这巷里头一份……有些忙着上工人,是夜里帮着邻居,今日也告假一会儿过来打牙祭。
偌大院里,刚才好多人在议论新嫁娘嫁妆,结果让人大失所望,吃饭时,好多人暗里交换眼色。但也有那攒不住话,当时就低声议论起来。
乔家老大和老三夫妻俩听到了这些议论,脸上容很僵,他们心里一直提着……这一个弄不好,自家就背上债了。
两个时辰,客人散尽,天已经黑了下来。老大老三夫妻俩在院里打扫喜留下来狼藉,但显有些心不在焉,眼神一直偷瞄着乔家夫妻俩。
夫妻俩也没让他们失望,乔母关上了门,立刻就跑到了新房。
“红衣,你这嫁妆……”
唐红衣根本就不愿意嫁,这点嫁妆跟打发叫花似。再有,于乔家来说,他们已经倾力置办婚,包括前六礼和今日迎亲。但于唐红衣来说,这些实在太寒酸了,压根就比不上她在闺中那些小姐妹出嫁时场面。
她向来不甘于人,且在此前,她已经找父亲求过。论是这门婚还是出嫁时嫁妆,她通通很不满,结果却被父亲挡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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