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云梨皱了皱眉:“你为何不喝避子汤?”
人欺辱,若是知道的人不多,完全可以瞒过去。但留下了孩子,那就是留下了把柄,完全将自己逼上了绝路。
潘盼云听到这,霍然抬,愤然道:“你以为我不想喝吗?我那天回家之,两天下不床,这种药又不能托别人去买,我身边一信任的人都没有……我喝了药,可根就没有用。”她瞪着楚云梨:“如果不是你,贺叔一定会接受我!”
“不会!”贺常山语气坚决:“我对你,只有照顾之意。且这份心意还不是我主动生,而是受了别人托付。”
潘盼云心中绝望,再没有了以前的温婉,怒骂道:“既然是受人所托,你为何不随便应付我姨母?为何要那般照顾我们?我从就没有爹,最喜欢的就是像你这样稳重的长辈,你处处贴心,处处照顾。我怎么能不动心?刚才那些人说得没错,我会纠缠你,会和你搅和一起,都是为你心思不正,你勾得我心猿意马对你动心,却又装作一副无辜模样……贺常山,你才是这上最狠的人,我恨你!”
她爬起身,跌跌撞撞想要跑。
可刚走两步就一栽倒,楚云梨一把将人扶住:“你有孩子,走路要心些。”
“这是孽种。”潘盼云咬牙切齿地道:“我绝不会生下他!”
楚云梨并不是想扶她,而是有想说,当即松开了手:“我发现你真的很喜欢将错处推别人身上,贺常山照顾你们家不是一两天,他和你娘年纪相仿。真要说感激,他照顾你娘你哥哥最多。动心的该是你娘和你哥哥才对!你算什么东西?”
潘盼云愕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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