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治坤听这话,又听自己的房门打开的动静,下意识过去。
楚云梨站在门口:“管事不拿我当人,我无论做什么都不对,连路都会被嫌弃训斥。我觉得再在九楼呆下去我会疯,那也只一份活计。就算你舅母搭上人找来的,我也不可能在里面干一辈子。所以,今天我一怒之下辞活,结果回来娘就各种指责。还若我不回酒楼,就要休我。我也想听听你怎么?”
这里,她顿顿,认真着乔治坤的眼睛:“我还记得当初我俩的婚事,你主动提的,又亲自上门提亲。那时候你会照顾我一……”
乔母不耐烦地打断她:“那也不知道你会这么任性。从一开始我就不答应这门婚事,治坤觉得你,觉得你个贤妻良母,一意孤行非要娶你。我当时就该拒绝这荒唐的提议!在如今也不晚,你俩都还年轻,彻底分开之后,各寻各的,都不耽误。”
男人没耽误,可若江雨娘被休……一个被休的女人,还想寻良人,那白日做梦。
只要被休,无论谁的错,世人都会觉得女人的错。
楚云梨不她,只着乔治坤。
乔治坤避开她的眼神:“我觉得酒楼的活计挺不错,你不该这般任性。娘得对,稍后你就回去认错,明天继续上工。”
楚云梨着的眼神越来越冷:“乔治坤,你媳妇在被人欺负,你瞎吗?”
“我娘为我。”乔治坤认真道:“雨娘,你要听话,否则,我也护不住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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